严格的淋淋

爱发糖爱收刀,杂食系,感兴趣的都爱看都想写。当然没有严格的cp不可逆和墙头(和本人ID一点也不符合)

【骆闻舟费渡】婚后日常-家庭审讯实况直播

燕城的冬天总是格外的冷。
费渡带着一身酒气,胸前沾着红酒污渍的白衬衫不断刺激着他的视网膜。
“哎…”细框眼镜后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费渡坐在车里,车载暖气带来一阵阵热风略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像骆闻舟毛毛躁躁的手。
吹得他有点焦躁。
他往后梳理了一下有些乱,不老实地垂到前面的长发,往后一靠,看了一眼手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等待八点半的到来。
他看着秒针又从“12”上飘过,时针分针分别落在了他想要的位置,费渡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下车向着家里走去。

“…”费大总裁一贯冷漠的脸上现在表情着实有些复杂,他刚才走到家门口,想要掏出钥匙,来回摸遍了口袋和包也不见钥匙的踪迹。
他沉思了一会,突然想到放钥匙的衣服由于他昨天出去应酬,急急忙忙换下来搭在了主卧的椅背上…
要说应酬其实早就应酬完了,身为有家室的人,尤其是骆大队长的家属,他甚至不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就准备早早的离场,但偏偏出门撞上了一个莽撞的路人,费总转身告辞敬酒时风度优雅端着的红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滴不剩泼在胸前…
屋漏偏逢连夜雨,没等着费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接到苗苗的电话,说公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问题,任劳任怨的总裁只好赶回去加班,等到需要回家的时候他看了看表发现早过了“门禁”时间…
还好之前给他发了短信说有工作让他早些睡,骆大队长的夺命连环call才不至于让他的电话彻夜不休。
可是这一身酒味…还有费渡刚刚加班时,忍不住从自己的私人小酒库偷偷喝了小半瓶红酒,这要是连夜回去准要接受审问。
不如等到明天他上班之后再回去!
可他却把钥匙忘在了家里。
此时一阵北风刮过,冻得费渡打了个寒颤,他思考了一下整个房屋的结构,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单元楼的另一侧…
骆闻舟并没有给自家窗户安上防盗网,作为一个鬼见愁的中国队长,小偷强盗恐怕是看见他家都要躲三丈远,更别说入室行窃了。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偷”正在扒窗撬锁…


费渡在当时骆闻舟撬开别墅房间门把他拉出去的时候领略到了这门神奇的手艺,后来他也软磨硬泡地从骆闻舟那里学了一手,没想到本来是用于生活情趣的一个行为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上次骆闻舟撬他家的门,这次他就要撬骆闻舟家的窗!
咔哒一声,窗户锁弹开,窗外的人提了一口气,准备从窗户爬进去。而此时窗内的人因为那一声清脆无比的“咔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费渡吭哧吭哧爬上窗沿,一个翻身成功落地,刚要暗自庆幸,一抬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睁眼看着他的骆闻舟…
两个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回事???”

原来市局今天有联谊,作为有家室的人,父皇大方地给孩儿们让出机会,让年轻人去自由发展,好让他这个老大爷在家发挥赖床才能,老大爷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却又在八点半被撬窗户的费总惊醒了。

“宝贝儿,解释一下。”骆闻舟在客厅的茶几前走来走去,开始了家庭审讯。
骆一锅用看破世俗的眼神瞥了这两个活宝一眼,拖着自己被穆小青女士“修剪”过,看起来不再“毛长虚胖”的灵活身体跑到阳台自顾自啃尾巴去了。
中国队长对费大总裁这种资本主义作风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和我说加班,结果夜不归宿,大早上带着一身酒味和沾着红酒的衣服翻窗进卧室,你找死的业务项目越来越熟练了啊?”
被批评的对象死不悔改,被抓个正着还要狡辩:“被拖出去应酬,端着酒没想到被撞了一下。”
费渡忽然心念一转,从沙发上起来,假装有些累,一步三晃地蹭到骆闻舟旁边,“我没喝酒,钥匙也忘在家里,这个时间我以为你去上班了,所以…”说到这,费渡一低头,整个人的重量往前一压,好像真的很困,“一晚上没睡觉了,让我换身干净的衣服上床躺会。”
说这话的时候费渡贴着骆闻舟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悠远绵长,侵入骆闻舟的耳膜,一时义正严辞的骆队长有些心猿意马。
“费渡同志,撩拨审讯人员违反规定,”骆闻舟假正经,“不过…我也不是不讲人情,允许你躺着继续接受审讯!”

费渡如愿以偿换了身干净衣服,不过…他看了一眼自己被牢牢铐在床头的双腕,和站在床边带着坏笑的骆闻舟。
“警察叔叔,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溜门撬锁人士私闯民宅就得铐着!”
“这是我家,怎么能算私闯民宅?”
费渡虽然不老实的手被铐住了。但同样不老实的脚轻轻的踢了踢骆闻舟的大腿,同时用带着倒刺的目光把骆闻舟膝盖以上脖子以下的部位舔得一干二净。
骆闻舟被“罪犯”的目光侵犯的宛如自己在他面前裸奔,忍无可忍上前弯腰用手遮住他的作案工具:“这位同志,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本人虽然秀色可餐,但是从来不卖身…”骆闻舟的话戛然而止———被费渡的嘴堵了回去。
费渡看着迎上来的骆闻舟,直接行动,效果拔群。他舔了舔嘴角,对上骆闻舟投来的严肃目光:“师兄我错了,这就当做我对你的补偿好不好?”
又来了!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费渡自知插翅难逃,不得不感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干脆主动献身,用出卖色相的方式承认错误。
“我认错,怎么处罚我都可以。”费渡说着别过头去,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犯错的是你怎么好像还委屈上了!
费渡的上半身虽然“诚心悔改”,可他的下半身却不怎么老实———他的膝盖一直轻轻顶着骆闻舟的大腿来回晃着摩擦…
“咳…费渡同志,我严肃的警告你,出卖色相也算贿赂执法人员!”
“哦?师兄,那你这贿…是收还是不收?”
“小兔崽子!”骆闻舟一巴掌拍在费渡的屁股上,“越来越胆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不要脸。”
费渡舔了一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别有深意地着骆闻舟,不急不忙说道:“师兄说别人不要脸?”
骆闻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他刚刚随便搭上的干净衣服又给扒了…


“费渡同志夜不归宿、外出喝酒、溜门撬锁,证据确凿,鉴于认错态度良好,嗯…这次不做深究,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骆闻舟向前重重一顶,仿佛在向费渡强调一般,“下次还敢吗?”
费渡没有回答,被刚才的一顶情不自禁喊出一声:“师兄…”
“嗯?”
“我爱你。”
“你…”
由于费渡同志不思悔改,处罚过程中仍然企图行贿警官,惩罚力度加大了…

骆一锅在门外听着门里“嗯”一声“啊”一下的,作为看破红尘的老猫觉得实在有伤风化,在门外不满地用厚实的肉垫拍了拍房门,溜达着钻进自己的猫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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